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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禁忌!皇后娘娘逆天疯批,别作死!江妧谢长临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终极大结局!

发布时间:2023-11-04 11:53:54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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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妧在这边听歌赏舞的时候,谢长临正在东厂地下水牢里审人。

阴暗潮湿环境里尽是刺鼻的血腥味道,混杂着犯人失禁或呕吐的臭味,更让这里的空气难以忍受。

进进出出的人早已习惯,面不改色,只是这两天千岁爷在,他们低着脑袋做事,比平时更恭敬谨慎些。

谢长临依旧一身绣了仙鹤的红衣,白鹤被染红,眼珠子像在滴血,看起来可怖又狰狞。

凌川带人把地上横七竖八的碎肉简单清理后,给谢长临添了盏茶。

“爷,先用午膳吗?”

谢长临没说话,平静的黑眸扫向对面干净的桌子上,只一眼,很快收回,给人错觉他真是漫不经心略过。

但凌川跟了他这么多年,还是立马会意,扬了扬唇角,毫不刻意的提道,“宫里的点心还没送来。”

谢长临瞥他一眼,“咱家问这个了吗?”

“是,我多嘴。”

凌川意思意思的打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又道,“这人嘴太硬,不眠不休审三日了,还是撬不开。”

循着他目光看去,盐水里泡着个浑身没一处好肉的中年男人,已经看不清五官,堪堪只剩下一口气,半晕半醒着,手还被铁链吊着,让他倒都没办法倒下去。

“老东西倒是养了条好狗。”谢长临眉间淡的像是染了层雾,饮了口热茶,然后站起身,“给他个痛快吧。”

说完便走了出去,太阳光刺得他眸子微微一眯,这时辛常小跑着过来,“千岁爷,要用膳了吗?”

谢长临目光略过他空空的两手,懒洋洋扯起嘴角,“回宫。”

江妧收到荣庆打的小报告,第一时间放下手里的事,屁颠屁颠跑去瞿宫找人。

谢长临刚沐浴完,换了身白衣,脸上虽郁色不减,可太过精致的五官,还是让江妧联想到了那句,公子世无双。

她眉眼染上毫不掩饰的欢喜,直接小跑着往谢长临身上扑。

“千岁,你可算回来了,有没有想本宫呀?”

那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前蹭啊蹭,声音小猫似的黏黏糊糊,“千岁好香香。”

谢长临摊开手,面无表情的看着怀里拱的一团,“起来。”

“不嘛,你那日叫本宫别瞎跑,本宫可听话了,天天在宫里学看账本,后来千岁不知道在忙什么,本宫次次来都找不着人,委屈死了呢。”

“咱家瞧娘娘半点不委屈,听曲赏乐好不快活。”

上次她的说辞,谢长临可没半个字信的,更加叫人盯紧了她,所以江妧日日在做什么,他都是知道的。

江妧揽着他的腰,微微抬起头,嬉皮笑脸,“千岁要不要和本宫一块儿去看看?教坊司排了好几个节目,一个比一个惊艳呢。”

谢长临神色更淡了,把她从怀里拉开,走到椅子上坐下,自顾自的拿起一本荣庆刚刚送来的折子,扫了一眼,轻哂,“托娘娘的福,皇帝现在敢点头拨款了。”

江妧一提这个就有点怂,讨好又心虚的笑笑,“也没拨多少,堪堪够二哥领兵支援......”

这事她是知道的,睢县算半个军事要地,也是楚岁安的家,若真叫别国带兵抢去了,楚岁安不知道得哭成什么样呢。

那日她简单跟桓承提了一嘴,桓承还真应下,想来,也是被江文山他们逼得不行了。

不过桓承拨款前也是问过谢长临的意思的,他只是默认,不阴不阳了几句,倒也没拦着。

江妧细细打量着他的神色,吐了口气,掏出一个红色的平安符,上面绣了只很小,很乖巧的鹤。

“千岁,这是本宫学着做的。”她走过去,递到谢长临面前,“千岁别嫌丑。”

那鹤绣的半点也不丑,相反,精致得很。

五天前,荣庆说东厂和二哥的人打起来了,谢长临被暗算,虽然没受伤,但江妧那天担心得一整晚没睡着觉。

第二天就爬起来叫楚岁安教自己做平安符,岁安说,平安符不一定非要找大师开光,只要人心够诚。

江妧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诚心都拿来绣这个平安符了。

她没说自己绣失败了多少失败品,也没说被针戳了多少下。

她只是认真道,“本宫希望千岁以后都平平安安的。”

江妧离开后,谢长临指尖轻轻摩挲着那只乖巧的鹤,然后喊来荣庆。

“不然,你去跟了皇后?”

听不出情绪的一句就把荣庆给吓死了,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颤颤巍巍,“奴才知错!千岁爷,您,您罚奴才吧。”

“二十板子,自己去领。”

“谢千岁开恩!”

不一会儿,小荣子捂着自己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屁股,哭着想,再也不敢给小皇后打报告了。

不过,他也知道,但凡换了个人,不是那位娘娘,他是一定没命在这儿哭的。

江妧见了谢长临,心情极好,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戏台前,教坊司那些人还在排练,她找了一圈找到那位冠初。

那人儿抱着琵琶,柔得好像风一吹就能给他吹跑,江妧连说话声音都不自觉的放轻,“你确定要独奏吗?本宫瞧着,搭支舞更好呢。”

冠初眉眼如画,薄唇微扬,声音清脆,“若是有娘娘这般风姿的美人来给冠初搭,冠初定是喜不自胜。”

巧巧蹙眉怒斥,“你大胆!娘娘你也敢想!”

江妧止住她,又看向低眉顺眼的冠初,她想起杨置使先前颇为头痛的抱怨,“这乐师哪哪都好,就是心气儿太高,觉得这安楚没一支舞能配上他琵琶曲的。”

她想说自己也不会跳舞啊,可江妧本人确实是自小习舞,冠初这么一提想来是听说过了。

“你再奏一曲吧。”

“是。”

江妧坐在一旁,静静看着他。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不得不说,他有他心气儿高的资本,这一手琵琶乐怕是弹得世间少有人能及。

一曲毕,在场各个难以回神,依旧神情凄凄。

巧巧在一旁不太高兴,“娘娘,他怎的弹这么伤感的乐曲给娘娘听?”

她忍不住弯唇,却是没点破。

又见冠初宛如秋水的眸子看过来,波光潋滟。

“叫人来,给本宫编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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