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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3-08-07 15:02:17来源:本站原创

萧云舒顶着个问号看他。

萧云舒不说话,萧屹也没说话,就这样安静地看她一会儿,他手上忽然稍微用力,把那盏破烂灯又拽了回来。

萧云舒:“?”

萧云舒顶着个问号看他。

然后就见这人平静自然地又截过她抱着的花盆,侧身越过她往房里面走,边走边问了句:“要放哪儿?”

“……”

萧云舒很想问他一句,那你刚才还递给我干嘛?

无言了会儿,萧云舒跟在萧屹身后进屋,低头踢开地板上挡路的玩偶。

屋里没开灯,光线有些暗,能看到客厅里到处都是满满当当,连个落脚的地方都快没了。

实在找不出来能放东西的地方,萧云舒有点头疼地摆摆手,把这个难题踢给了萧屹:“你看哪儿有空,就放哪儿吧。”

萧屹看着面前已经摞高到两米高的箱子,难得沉默了下。

这不是哪儿都没空么?

这时,游皓扒住门框探头进来,问道:“哥,下楼吗?”

萧屹随口嗯了声,进退不得地在玄关道里站了好一会儿,终于勉强在鞋柜上找了个方寸之地,放下手里的东西,跟着游皓一起往楼下走。

-

地下室的门没锁,半遮半掩着。

推开门板之后,封闭空间那种特有的、陈旧的灰尘气息扑面而来。

游皓被呛得咳了两声,手背挡着嘴巴打了个喷嚏,另只手在墙上摸索半天,“啪嗒”一下拍开顶灯。

室内光线顿时明亮起来。

视野顷刻间被排列整齐的硬纸箱强势占据,萧屹抬眼往里面大致掠过一圈,眸子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惊愕。

这哪是地下室?

分明是宜家仓库。

趁着萧屹的注意力全在“宜家仓库”上,游皓偷偷地往门口挪起了步子。

一点点地挪。

悄无声息地挪。

直到终于挪到门口,他抹着脑门儿的汗,松了一口气,然后挺直腰板,朝萧屹大喊一声:“哥!”

萧屹回过头来。

接着,游皓就兴高采烈地给他的“大怨种哥哥”正式介绍起来:“刚才没说清楚,要搬的可能不止一点。”

他伸手朝里面隔空比划了个圈,有点不好意思地继续补充:“你看到这间地下室没,这里面的所有东西——”

“都得搬上去呢。”

萧屹:“……”

这,也能叫楼下还有几个箱子???

迎着他怨种哥哥“这位弟弟,你是不是不太识数?”的眼神,游皓摊了摊手,挺无奈地撇嘴:“没办法,快递到的时候房子还没打扫呢,东西就只能先放这里了,所以最后还得我们自己来搬。”

“不然快递小哥就直接送楼上去了。”

萧屹难得接不上来话。

要真送到楼上去。

那等这一单送完,这个地址估计都会被快递小哥拉黑名单了。

-

地下室里三四十个箱子。

萧屹和游皓两人来回十几趟,差不多两个小时才搬完。

搬到最后,游皓的腿肚子都在抽筋,整个人像朵融化的棉花糖似的软绵绵地瘫在沙发上。

看着是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

矿泉水拧了两下,没拧开,索性不喝了,游皓堪堪吊着一口气虚弱地问:“姐,还有要搬的吗?”

他这会儿说话声音都在抖。

“明天我有两节专业课,估计是没法过来了。”

“没了,就这些。”

萧云舒难得有了当姐姐的自觉,俯身抽过他手里的矿泉水,拧开瓶盖之后又塞回去。

得到这个准信儿,游皓终于长舒口气,仰头咕咚咕咚喝下半瓶水,开启了安详躺尸状态。

萧屹没跟他挤一块,坐到了侧面的单人沙发上。

他身上出了汗,外套已经脱掉了,只穿着里面的白T。

那件白T是个短袖,领口开得宽松,隐约露出两道深深凹陷下去的锁骨,皮肤是一种冷色调的白。

他垂着头,手里捏着矿泉水,手臂懒散地撑在膝盖上,手背上掌骨和血管都很明显。

当然,被猫抓出来的伤痕更明显。

萧云舒欲盖弥彰地移开视线。

……啊。

都是她家大饼惹出来的祸。

行李已经全搬上来了,但还得继续整理,萧云舒先找到装着猫爬架的箱子拆开,熟练地组装好,拖到客厅窗户前。

大饼两三下爬上去,窝到最熟悉的位置。

安顿完猫,她又拽出来一个同等大小的箱子,“兹啦”一下撕开封口的胶带,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萧屹懒洋洋地撑着下颌,坐在沙发上看着萧云舒一顿忙活。

磨牙棒、小鱼干、猫抓板、毛线球……箱子里什么都有,简直像个小型杂货铺子。

萧屹看得叹为观止。

终于知道她行李为什么这么多了。

被狗咬掉半截的牛骨棒,惨遭猫咪开膛破肚的破旧棉花娃娃,那些丢垃圾桶都没人捡的小玩意儿,她全都带回来了。

萧云舒翻出来一只斜口碗,倒满狗粮,然后朝一直乖乖趴在阳台的金毛唤了声:“饭桶——”

金毛欢快地摇着尾巴跑了过来。

就歇了这么两分钟,游皓又活过来了,完全不见外地凑到萧屹身边,好奇地问:“哥,我刚才就想问了,你听见饭桶它们的名字,都不觉得惊讶吗?”

一般人听到“饭桶”和“大饼”这俩名字,难免都会怀疑一下起名者的精神状态。

但看萧屹,好像并不意外的样子。

萧云舒萧屹推荐 萧云舒萧屹全文完整版免费阅读游皓靠得太近,萧屹稍微撤开一点,抬手不紧不慢地把这位弟弟的头推开:“嗯,心理素质好。”

这和心理素质有啥关系?

游皓没听出来萧屹话里的敷衍,正要再度张口,搁在茶几上的萧云舒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姐,你电话。”游皓伸头看了眼来电显示,又补充道,“我妈。”

萧云舒背对着他坐在电视柜前,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闻声没回头,只说了句:“你接就行。”

半分钟过后,游皓挂断电话,扭头将许芸的话转述过来。

“说饺子已经包好了,问咱俩什么时候过去呢。”

今天是冬至,北方的习俗是在这天都要吃饺子,许芸早先就跟萧云舒说过了,让她晚上过去那边吃饭。

萧云舒把翻到的棉签放到袋子里,双手扶着膝盖站起来,心不在焉地回了句:“这就去。”

想起自家老妈的叮嘱,游皓顺口又问一句:“对了,姐,我妈说你那个相亲——”

这话还没说完,萧云舒一巴掌已经落到他后脑勺上。

效果立竿见影。

游皓舌头被迫打了个结,后半句话成功憋回了嘴巴里。

萧云舒装作没看到前面投来的视线,若无其事地捞过一瓶矿泉水,塞到游皓手里:“渴了就喝水。”

“啊?”游皓莫名其妙,“我不渴啊。”

萧云舒拧开瓶盖,服务周到地将矿泉水怼进他嘴里,然后亲切地冲他一笑:“你渴。”

游皓:“……”

哦对对对,他突然想起来,他确实是渴了,得多喝水才行。

-

把金毛安顿好,萧云舒拿上车钥匙出门。

游皓站在楼道里,正跟他刚认识仨小时的亲哥依依惜别:“哥,你今天可帮大忙了,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让我姐请你吃饭哈。”

萧屹没直接回应,只侧头看向萧云舒,轻悠悠地抄着兜靠墙站着:“不用客气,你姐姐不是说老同学么?”

“老同学,这点忙当然得帮。”

他的重音有意无意地落在“老同学”这三个字上。

萧云舒忍不住抬头看他一眼。

怎么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显得别有深意一样?

游皓还想再说些什么,被萧云舒扯了下卫衣帽子。

“走了。”萧云舒将车钥匙丢到他怀里,下巴朝楼梯点了点,“你先下楼,把地下室的那箱青提搬车里去。”

游皓爽快应声:“行。”

等游皓下了楼,萧云舒这才看向萧屹。

蓝山苑都是老式步梯的设计,一梯两户,邻居门对着门,中间平台的面积不大,也就两三个平方。

她站在门口,离他也就两步远。

身后的防盗门还没关,门把手上挂着个纸袋子,萧云舒抱着猫不方便伸手,于是偏头朝他示意了下:“那个给你。”

接过袋子的同时,萧屹低头朝里面看了眼。

发现里面是创可贴和医用酒精。

还有半盒棉签。

萧屹顿了顿,侧过头来看她,眼神里带上了点询问。

借着房间里斜过来的光,萧云舒指了指他手上的抓痕和牙印儿:“你这个伤口,要不要消消毒?”

虽然现在说这个有点晚了。

他那伤口看着都要愈合了,但毕竟是她家猫惹出来的祸,道歉怎么着也是要到位的。

手背上只是很浅的两道印子。

萧屹顺着她指的方向瞥了眼,完全没在意,但也没拒绝的意思,提着的袋子懒洋洋地朝萧云舒晃了晃,表示自己收下了。

-

冬季天黑得早,街道两侧亮起一排排路灯,夜幕笼罩下的城市灯火通明。

萧云舒从单元门里出来,游皓刚关上车后备箱,听见声音,他扭头看过来,正要把车钥匙给她。

萧云舒摇头绕过他,说:“不用,钥匙你拿着就行。”

她拉开副驾驶的门,抱着猫坐上车。

游皓在原地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她这是什么意思,立刻跑过来咽了咽口水问:“不是,姐,我开啊?”

“你不是有驾照?”

萧云舒系上安全带,示意他先上车再说。

游皓颤颤巍巍地绕到另一头,开门上了车,随后开始一脸苦大仇深地疯狂挠头:“有驾照是有驾照,但我去年考出来之后,就再也没碰过车啊。”

现在连油门和刹车都快分不清了。

他爸这车又是手动挡的,挂挡他都挂不上。

“没事儿。”萧云舒将大半张脸埋进围巾里,手也跟着藏到猫咪肚皮下面,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我买保险了,出意外会赔钱的。”

游皓:“???”

不是,这是买不买保险的问题吗?!

你人要是没了,那保险赔再多,还有什么用啊?

给你换成纸钱烧下去吗!

3   她不听03

那是他衣服上的味道。

游皓无言以对地对着油门和刹车研究半天,最后还是决定跟他姐姐再打个商量,扭过头来语重心长地说:“这应该不是保险赔钱的问题,是你有没有命花的问题。”

“说真的,姐,如果我开车,我感觉我会把咱俩都送进医院去。”

“……”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萧云舒深深看他一眼,然后叹了口气:“行吧,我开。”

游皓从她这个满是情绪的眼神里,同时接收到了“原来我弟弟已经没用到这种程度了”、“居然真的有人考驾照是用来收藏的”、“除了搬箱子之外他还能干点什么”这三个令他坐立难安的信息。

游皓:“……”

对不起,这就开始深刻反省。

下车换了位置,萧云舒坐上驾驶座,启动车子之前忽然轻“啊”一声,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有件事儿好像得跟你说一下。”

游皓低头系着安全带,随口应了声:“啊?”

“其实我也是拿了驾照之后第一次开车。”萧云舒说。

游皓:“???”

游皓系安全带的动作停住了。

“不对,严格来说,这是第二次,刚才从你家开车过来是第一次。”

说这话的时候,萧云舒已经启动了车子,温吞冷静地补充道,“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上次摸车,应该是在六年前考驾照的时候。”

“……!”

游皓倒吸一口凉气。

这种事,怎么不早说啊!

可能是游皓脸上的那种“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的绝望表情太明显了,萧云舒到底还是出声安慰他一句:“安心吧弟弟,我要是技术不行,来的路上就该出事了。”

游皓:“…………”

完全没有被安慰到好吗!

什么叫来的路上就该出事了???

游皓默默地攥紧了安全带,顺带着将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在心里求神拜佛的同时,还没忘吐槽一句:

别说了我的姐姐。

你这话怎么听,都让人安心不起来啊。

预想中那种新手司机的情况并没有出现,车开得非常平稳,无惊无险地驶出小区,汇入车行道中。

目的地,老城区南街。

南街这块属于老城区的中心地带,保留着北安市原本的建筑风格,沿街两排翻修齐整的门面平房,后面是老式居民楼,生活气息格外浓郁。

萧云舒的小姨许芸在这里开了家小商店,店面不大,四五十个平方,卖一些日用品和烟酒糖茶。

雪天,路上没多少人,店里也不忙,许芸在货物架后面支了张小桌子,回厨房将炒好的菜端出来。

她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表。

五点四十了。

随便擦了擦手上的水,许芸从围裙兜里摸出手机来,正要再打个电话过去,店里的玻璃门忽然被人推开了。

挂在门柄上的迎宾娃娃“叮咚”一声响。

许芸循声看过去。

儿子和外甥女一前一后地进来。

游皓没看到人在哪儿,习惯性扯着嗓子喊了声“妈”,许芸解开围裙,一边应着一边朝这边走,嘴里的话不停:“我正准备给你俩打电话呢,饺子刚出锅,赶紧过去趁热吃。”

“知道了知道了。”

游皓将手里的那箱青提放到柜台后面,拖着步子跟萧云舒一起往里面走。

游樟今天值班,没在家,许芸留了些生饺子,放到冰箱冷冻层了。

剩下的三人边聊边吃饭。

许芸没忘记今天的重点,在板凳上坐下来之后便看向萧云舒,清了清嗓子开始说话:“岁岁,前天你姨夫说的那个相亲——”

萧云舒的筷子条件反射地抖了下,饺子没夹住,“啪嗒”一下栽回碗里。

就知道许芸会提这个话题。

许芸继续说:“这个小孩是你姨夫同事二叔家的侄子的表哥,高中就去国外念书了,去年刚从英国留学回来,也是个高材生呢。”

……姨夫同事二叔家的侄子的表哥?

萧云舒发自内心地赞叹她小姨关系网的强大,这都能牵上线?

“我让你姨夫去要了张照片。”许芸说着点开手机相册,将手机屏幕倾斜过来,“你看,是不是长得斯斯文文的,个子也挺高的,要不你们先加个微信聊聊?”

萧云舒意思性地看了眼,拒绝得很干脆:“不了吧。”

“怎么就不了吧,你这都没细看呢。”许芸颇为满意地端详着手机里的青年照片,“我觉得人小伙子挺好的啊,干干净净的,一米八的个子,还是海归高材生——你没看中他哪儿啊?”

如果非得需要个理由的话——

萧云舒思考片刻,而后坚定地答道:“我不喜欢英语流利的男人。”

“……”

游皓扑哧笑起来。

他姐姐找的理由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眼看着许芸要开始长篇大论,萧云舒用筷子尖戳了戳圆滚滚的饺子,惆怅地叹了口气,说:“小姨,你别操心这个了,我对相亲真没什么兴趣,我不想找对象,也不想结婚。”

“那你想干嘛啊,姐?”游皓凑了一嘴。

“赚钱呀。”萧云舒毫不犹豫地说。

“哎,巧了!我也是这样想的。”

姐弟两人对此达成共识,唯独旁边的许芸眉头紧锁。

这句赚钱是没什么问题,年轻人有上进心是好事儿,就是前半句——什么叫不想找对象,也不想结婚?

许芸:“那你的生活也不能只有赚钱吧?”

“还有花钱呀。”萧云舒坦诚地说。

“……”

半晌,许芸决定换个新角度:“你不结婚,那以后怎么办呢,打算孤独终老啊?”

“没钱比孤独终老更可怕啊。”萧云舒理智分析道,“没有钱的话,我应该连终老都做不到,我会英年早逝。”

“……”

这个话题看来是聊不下去了。

正巧此时隔壁李婶儿过来买酱油。

听见许芸在絮叨,李婶儿忍不住插了一嘴:“我有个侄子,也是名校毕业,现在在银行工作,家庭和自身条件都挺不错的,不然哪天一起吃个饭?”

许芸最近对适龄单身青年格外上心,立刻打听了下:“多大了?”

李婶儿犹豫一下:“年龄稍微大了点,今年三十六了,不过大点也好,会疼人——”

这叫稍微?

许芸一听,正要发火,萧云舒笑眯眯地接话了:“婶婶,这不太行吧?您还说年龄大呢,才三十六而已,对我而言,这有点太年轻了。”

“啊?”

“跟您说吧,我喜欢八十六的,如果有九十六的,那就更好了。”小姑娘的表情憧憬又真诚,“今天结婚,明天他进棺材,我继承遗产。”

“……”

空气再次寂静了。

许芸的筷子连同李婶儿的酱油瓶,一块掉到了地上。

萧云舒功成身退地压低帽檐儿。

自从学会胡说八道之后,解决问题的效率高多了,相信以后李婶儿再想给她介绍自己侄子,肯定得优先考虑下她的精神状态。

-

晚饭过后。

萧云舒惦记着独自在家的金毛,没在这里多待,提着许芸给她准备的一兜橙子,揣着大饼坐了公交回家。

进来楼栋,上到六楼,萧云舒神奇地发现,这层的声控灯居然修好了。

先前那灯还是一闪一闪的,老旧灯泡上灰扑扑的一层仿佛擦也擦不干净的积尘,现在这层的灯泡已经换成新的了。

照得四周都是亮堂堂的。

大饼睡得四仰八叉,萧云舒手臂托着沉甸甸的猫,手腕挂着双肩包和那兜水果,腾出另一只手来开门。

但外套口袋是空的。

她摸了两下才想起来,钥匙好像是在游皓那儿。

之前她让游皓先下楼去地下室里搬水果,搬完之后,游皓估计是顺手就把钥匙揣自己兜里了。

这就有点麻烦了。

萧云舒对着门锁发了会儿呆,而后叹了口气,慢腾腾地从书包侧兜抽出手机来,不抱希望地给游皓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果然没打通。

游皓手机常年处于静音状态,一般只有他主动联系别人的份,别人要是想找他,那就是查无此人。

萧云舒在“今晚去睡大街”和“相信她那不靠谱的弟弟”之间纠结半天,出于多年姐弟情谊还是选择了后者,锲而不舍地又打一个电话过去。

嘟——嘟——

无人接听的忙音中,这段脆弱的姐弟情谊岌岌可危。

萧云舒靠着楼梯扶手,身子微微向后仰,手机开到免提模式,百无聊赖地盯着头顶的声控灯。

听筒里的忙音持续,电话已经打到了第三个。

屏幕上显示正在呼叫中。

铃声即将再度自动中断。

行,看来天意如此,这段亲情注定活不过今夜了。

萧云舒向前倾了倾身,抬手从门上撕了张小广告,正准备叫开锁师傅过来,手机那头突然传来一声疑惑的:“……姐?”

萧云舒动作停住,非常意外地看向手机屏幕。

诶,居然接通了?

奇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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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 xue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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