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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情感力作!沉浸陆丰沈青世界的畅销小说,全文在线阅读免费享受!

发布时间:2023-08-31 15:54:23来源:本站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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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丰刚看到尸体时也有此一问

通过对案发现场的观察,她对凶手扒了死者全身的皮却唯独留下脸一事有了大致的猜想

“我猜凶手可能是恨极了死者,凶手可能在想若是把面皮一起扒了,若官府无能查不到死者的身份怎么办?凶手想让世人知晓这三个人死得很惨,所以留下了面皮,也或者,凶手很享受死者的脸配上这副血淋淋的身躯的模样”

外头艳阳高照,宋文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也太变态了”

“凶手应当不止一个人,若是与死者有深仇大恨,扒皮一事想来不会假手于人”

宋文办案一年多,自认为在案情侦破上有独到的见解,出声反驳道;

“若是凶手身强力壮、武功非比寻常的话一个人也是可以的”

“你看他们的手脚,被绑着的地方的打的结不一样,若是一个人,打结的手法应该相同才是,而且,你看这三具尸体下方,血脚印印下的花纹虽然模糊,但是也并不相同”

宋文向尸体下方看去,果然瞧见了几只凌乱的血脚印子

“行了,尸体验完了”

郝仵作长舒一口气,嫌弃地看着生了蛆的三具尸体;

“尸体臭成这样,也不必拉回大理寺了,直接让家里人来此处领吧”

宋文和陆丰两脸质疑地看着郝仵作;

“这就验完了?”

“这就验完了?”

郝仵作晃了晃脑袋,开始讲自己的验尸结果;

“死者三人,均是男子,观其头部的皮肤和眼白颜色可判断,这三人皆是四十岁上下,观其被皮下的肉有收缩的趋势来看,是生前被人扒了皮,活活痛死的”

如此狠辣的作案手法倒是引起了陆丰的兴趣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见见凶手长什么样了

宋文出声打断说得唾沫横飞的郝仵作;

“活活痛死的,怎么可能?难道不是血流尽而亡?”

郝仵作最讨厌卖弄自己的验尸结果时被人打断;

“扒皮!扒皮!扒皮懂不懂,人的ᴊsɢ表皮并没有大血管,皮只是人的表面薄薄的一层!你不信过来让老夫划拉一块皮下来,看你会不会死!”

宋文歪着脑袋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尸体,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乖乖噤了声

“你别看地上红森森的一片,可是干涸的血痂只有一层若是失血而亡,血痂怎么着也得比现在厚上十倍不止,而且,失血而亡的人嘴唇是苍白的,你看看他们,目眦欲裂、面目狰狞,肯定是疼死的!”

陆丰听懂了郝仵作的意思,开口问道;

“郝仵作,依你所见,扒皮的人手艺如何?”

郝仵作扯了扯嘴角的胡子道:

“刀口深浅不一,有些地方还是一刀没割下来,又补了一刀的”

宋文见郝仵作不怼人了,张了张嘴巴,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大呼出声;

“我懂了,凶手定然是个门外汉,既不会武功也不是屠夫一类的,因为凶手刀功不好!”

主角为陆丰沈青的小说,陆丰沈青的小说在线阅读全文免费阅读宋文这个大聪明这回可算是说到点子上了

陆丰和郝仵作齐齐点了点头

见自己的想法得到了认可,宋文看着郝仵作继续道;

“那你不再验验尸体有没有中毒什么的?”

“老夫验过的尸体比你吃的盐还多,有没有中毒我一打眼就知道了!”

顿了顿,郝仵作又补充道;

“后脑勺和后脖颈没有击打的痕迹,他们应该是被人迷晕了吊上去的”

“行了,让那个画师进来画像吧,老夫的活干完了,我就先回去了”

陆丰不解;

“画师?哪个画师?”

郝仵作白了她一眼,拎着自个儿的工具箱走了出去

宋文为她解释道;

“骆大人你有所不知,这张大人啥也不行,就画了一手好丹青,咱们衙门每回有不知道身份的尸体都是张大人画了像,再贴出去让人认领的”

张修齐出身书香世家,没有遗传到张家做诗词歌赋的好本事

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那张好看的脸和画的一手好画

“原来如此,梁成圆,请张大人进来作画!”

梁成圆应了一声跑了出去,很快又跑了回来;

“骆大人,张大人说了,他受不了这些尸体,打死也不进来”

“你跟张大人说,若是他进来作画,我今日陪他去烟雨楼喝花酒,再送他一坛,不,两坛钦阳城的梅花酿”

烟雨楼是长安城青楼一条街的百花街最负盛名的花楼

烟雨楼拥有京城最俊俏的姑娘和最擅舞、琴、曲、琵琶、诗文、点茶的手艺人

那里的姑娘有卖艺卖身的、也有只卖艺不卖身的

不少长安城的纨绔子弟都喜欢去烟雨楼听曲儿、吃茶、喝酒、看姑娘

梁成圆又跑了出去,不多时,张修齐就捏着鼻子走了进来;

“此话当真?女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不许反悔啊骆大人”

京城里许多公子哥都会带自己的未婚妻子去烟雨楼吃茶听曲儿

奈何张修齐身边都是些花柳女子,每每去都会被那些公子哥嘲笑一番

刚入大理寺时,张修齐就央求陆丰陪他去烟雨楼长长脸,奈何当时陆丰没答应

“今日若是能找到死者身份我就去”

“一言为定”

画像贴出去就得半日功夫,找出死者身份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了

张修齐倒似并不知道陆丰在打什么算盘,当即就让官差备好了作画用具,入定描摹了起来

陆丰和宋文又在尸体旁研究了起来

陆丰看着石柱上的绳结,自己伸手比划了一番;

“看尸体吊起来的高度,凶手应当与我身长差不多”

宋文点了点头,嫌弃地看了一眼地上的肉坨;

“而且我觉得死者一定与凶手、或者死者的亲属发生了那种事,不然正常人怎么可能去割别人的……那个东西”

陆丰想了想,觉得不对;

“可是,三个人都割了,总不能这三个男人同时跟相同的人发生了关系吧”

宋文年前刚娶了妻,对男女之事自是懂得比陆丰多,他啧了一声;

“你一个尚未出阁的小姐,这个就不与你细说了,总之呢,总有些人有常人难以理解的癖好”

一旁作画的张修齐听到这二人聊到自己擅长的知识领域,赶忙插话;

“骆大人,这个我懂,我与你说”

宋文看着张修齐轻佻的模样,瞪了他一眼;

“骆大人,别听他瞎说,走,咱们回去”

“好你个宋文,我怎么就瞎说了,骆大人也老大不小了,再过两年就该许人家了,与她说说也没什么大不了……”

张修齐还在碎碎念念,宋文与陆丰早已经没了影儿

(责编: xue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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